一声叔叔。”
许清欢自然知道这个人,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。
她怔愣了好半天,眼底渐渐地浮上惊喜,“王叔叔,您怎么来了?”
“这么大的喜事,我能不来吗?这是你的荣光,是你爸爸的荣光,也是我们这些叔伯们一直盼着的荣光,我们以你为骄傲啊!”
崭新的剪刀上,泛着反射的太阳光的金色光芒,照亮了王越泽的脸,他咔嚓一声,剪断了红绸。
上江公路正式通车。
社员们的欢呼声响彻云霄。
今天我们结婚
大路通车后,生意更加红火,简短的通车仪式后,社员们忙得脚不点地。
“詹姆斯那边的订单已经交了一批,衣服在eu洲和米国都很好卖,我们的品牌是打出去了,现在有新的贸易公司给我们联系,下了订单,不过在没有得到我们的回复之前,没有给预付款,这批订单要怎么处理?”
郑思启现在负责米国市场,陈德文负责国内市场,陈德文死活不肯学外语,江行野只好把学外语这个重活派给了戴亦风。
戴亦风苦练了一段时间外语,被迫顶上了eu洲市场。
他负责的生产管理这一块,只好让罗再生顶上。
厂房建好后,罗再生也不需要天天守在窑里烧砖头了,而且辽中大队那边也开了间窑,开始烧起砖来,江行野发了话,以后要砖头,就从那边买。
销售人员就这么多,专门成立了一个销售公司,主要负责对外的业务。
郑思启的话落,暂时没有人说话。
江行野朝许清欢看去,他虽然总体负责,但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,还是会问许清欢。
特别是针对海外业务,那些老外鬼子们非常狡猾,稍有不慎就会掉入他们挖的陷
阱。
“照样卖!”许清欢道,“我们的合同里没有任何有关只给他们供货的条款,做生意的确要讲究诚信,但是,目前整个市场都是混乱的,我们不趁机挣钱,将来市场规范了,大家挣钱就很难。
你们忘了申城纺织厂是被谁骗的吗?我也不是以牙还牙的意思,我们这是合法挣钱。”
“他们的订单量很大。而且也要求,如果有新款式要通知他们,并给他们配货。”郑思启提到。
“这没问题,这个我们做得到,我们上季度就已经招人了,现在基本上全部都换上了电动缝纫机,做起来也快。”乔新语道。
于晓敏道,“马上我们要做秋装了,这块我也正在安排。对了,清欢,订单里有一件晚礼服的要求,定价竟然是十二万美金,这个订单我们接不接啊,吓死人的,这么贵的衣服。”
“接!”许清欢道,“老郑,你问清楚,这件礼服的用途,也就是说,谁穿,下订单的人是谁,什么场合穿,天气还有穿的时间都要问清楚。”
郑思启将重要信息都记录下来。
接下来是说国内市场,许清欢就没有再听了,她在心里构思这套晚礼服,前世,她穿的礼服全部都是限量版的高定,设计套把礼服对她来说不成问题。
在设计礼服之前,她先给自己和江行野设计了一条婚服,于晓敏和江行梅赶着给两人做出来。
这时代还没有过去,婚服不敢太张扬。
正红的颜色,上身是竖领收腰宽摆的传统模样,下身是同色的纱质地长裙,脚上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红色半高跟皮鞋,头发绾起来,画上淡淡的妆容,背后是沐浴着阳光的千日红,色彩在光线里跳跃,人与景融,漂亮得让人收不回眼睛。
“真漂亮啊,太好看了,就穿成这样去拿结婚证吗?”于晓敏叹道。
乔新语道,“我也觉得这套婚服太好看了,欢欢,回头样式给我一下,我们把这套婚服推出去。”
“好啊!”许清欢在镜子前摆了一个pose,等着江行野来接她。
今天七月十八日,是她十八岁的生日,也是她和江行野结婚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