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他。
楼上。
别墅的浴室很大,可傅炀偏偏要挤在雪辞身旁,用高大的身体从身后贴着他,仿佛这样才能满足占有欲一般。
头发被吹干,柔软的发丝服帖地落下。
像个脆弱的洋娃娃。
过分可爱了,傅炀会产生一些不合时宜地将那张脸弄哭、或者从身后狠狠顶的念头。
男人收敛起想法,咳了声,视线往下,扫到雪辞怀里的玩偶:“傅清霄送的?”
雪辞重重点头,向傅炀展示小恐龙的尾巴:“是不是好可爱?”
“从刚才就一直抱在怀里,不累?”傅炀竟然有些吃味,“他什么时候这么会讨好人了?”
后半句声音很低,雪辞没听清:“……什、什么?”
傅炀:“没什么,你好像很喜欢。”
“嗯……”雪辞扯着自己宽松的衬衫,秀气的眉头蹙起来:“我的衣服烘干了没?”
“哪有这么快?”傅炀压低声音,“都脏成那样了。”
男人低哑的话提醒了雪辞刚才的荒唐事。
他没想到傅炀隔着衣服自己蹭就能……后腰以下起伏的软丘被硌得现在都还不舒服。
雪辞停止讨论这个话题,反正大几个尺码的衣服他也能穿。
傅清霄也不会注意到他。
“下楼吃饭了。”傅炀帮人吹完头发后,又将脸埋进去,深嗅着少年发丝的香味。
他露出迷恋的神色,见雪辞终于把怀里的玩偶放下,心里的醋意稍微散去几分。
午饭被人送来,是很新鲜的料理,菜色丰盛。
雪辞每一样都夹一点,最后果断吃撑了。
饭后,傅清霄没立刻走,三人坐在沙发上,电视随便播放着电影。
傅炀坐在中央,将傅清霄和雪辞隔开。
突然想到什么,傅炀突然道:“对了,下个月要去接傅周轩。”
傅清霄没什么表情地“嗯”了声。
“我可懒得去。”傅炀漫不经心道,“那破地方,光开车都要三小时。”
雪辞听到傅周轩的名字,立刻来了精神,轻轻拽住傅炀的衣服,想要打探到一点关于主角的消息:“傅周轩是谁啊?”
傅炀并没有掩饰什么:“老头在外面的私生子。”
他的唇角淡扯了下,反倒把那张脸显得冷漠无情:“算是我弟弟。”
雪辞很快问:“你要去接他吗?”
“嗯,老头让他回来上学。”
“那你要跟他一起住吗?”
“那肯定不会,我没地方腾给他住。”
“……”雪辞看着空空荡荡的别墅,没提什么。
傅炀似乎不爱提傅周轩。雪辞打听不到,也没机会再问,窝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。
他吃得太撑,沙发又软,很快脑袋就一点一点,眼皮黏在一起完全睁不开。
像小猫打盹似的。
要倒下课…
脸蛋被一只成年男人的大手接住。
粗暴的青筋和雪白的腮肉碰撞,视觉反差极大。
尤其是,唇瓣被很涩地磨了下。
傅炀也就磨了那一下,见雪辞困得发出含糊的呓语,提着唇角,语气是不自觉的宠溺:“怎么困成这样?”
他的大手按在雪辞的腰两侧,轻易地将人抱到腿上。
雪辞很轻……又软,小小的一个。
大腿上的软肉被绷紧的肌肉压变形,完完全全缩在男人怀里。
手脚都雪白小巧。
脚上的拖鞋虚虚碰到地面,多颠几下,就会从脚背落下来。
傅清霄闻到了属于雪辞的专属味道。
余光里,他看到傅炀关掉了电视,随后将挺直的鼻梁抵进雪辞柔软的后颈,发出贪婪的、满足的喟叹。
他看到他伸出舌尖,快速在雪辞的皮肤上舔了下。
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野狗。
片刻。
傅清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去了一趟别墅后,傅炀就经常把他带去别墅,不过只是去吃饭休息,并没有做别的事情。
有次傅炀竟然还带他去了公司,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关系暴露在员工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