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你不用哄我高兴。”
傅修辞笑出一声,手掌微微收紧:“哄你高兴另有他法,没必要说好听的假话。”
宁书禾微微一怔。
傅修辞微沉的声音自耳边再次响起:“我在你这儿,以后都只说实话。”
宁书禾并没忽略掉他语气里的微微滞涩,却没深究,转而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他:“以后……?听三叔这个意思,像是以前骗过我。”
傅修辞十分坦然,语调沉沉地落下:“嗯,我承认,骗过。”
宁书禾毫不意外这个答案,只是她好奇:“几次?”
“两次。”
宁书禾一顿,有些难以置信:“就两次吗?”
听出不对劲,傅修辞垂眸,抬手拊她后颈,故意气他:“嗯?什么叫‘就两次吗’?就这么不相信我。”
如果他说就两次,宁书禾还真有点好奇,这“两次”到底是哪两次。
傅修辞不咸不淡地对上她好奇的目光,却保持沉默。
不管他到底是因为不好意思,还是说了假话,宁书禾还就是非得问出来,和他拉开些距离,抬着脑袋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。
“你母亲的遗物。”傅修辞缓缓开口,“那副海螺珠,是我拍下的。”
宁书禾笑了下:“还有一次呢?”
“还有一次……”傅修辞看着她,“那天不是路过。”
“哪天?”
“北城美术馆,你的画展闭幕,你没等到祈年。”
傅修辞低着头,指腹轻轻摩挲在她的颈侧:
“但等到了我的那天,并非偶然。”
chapter 58 斯里兰卡
宁书禾轻轻浅浅地哼笑一声:“这也算吗?”
傅修辞垂眸, 认真地看了她几秒钟,再把这话反问回去:“不算吗?”
阳光透过玻璃,树叶的光斑落在她的脸上, 沉默的几秒,耳边有风吹过。
“不算。”宁书禾沉沉地落下一句,“因为这些我知道。”
傅修辞静默一霎。
宁书禾没错过他一瞬间错愕的表情, 忍不住倾身朝他凑近了些, 又半开玩笑地笑说:“至少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的才算吧。”
傅修辞看着她, 挑眉。
“有吗?”宁书禾抓住他的手臂轻搡, 煞有介事的语气,“要好好考虑再说哦。”
傅修辞垂眸,对上她的眼睛, 顿了一瞬, 好似真的认真思考过,最终谨慎确认:“没有了。”
宁书禾微微怔住,但这状态并没持续太久,她向来不喜欢猜测傅修辞所说究竟是真话假话, 因为如果她真的去计较这有还是没有,一次还是几次, 就显得太过较真太过傻气。
更何况。
隐瞒和欺骗, 是实打实的两种情况。
方才出于私心, 问他有没有骗过自己, 这本身就已经是破戒了。
何必再去追问是否有过隐瞒。
分明早就知道答案。
她不能再纵容自己。
傅修辞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, 半晌以后, 伸手去拍她额头, 略过了这个话题:“走吧。”
宁书禾抬头看他, 顺势下了台阶:“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宁老师, 太阳都要落山了。”傅修辞将她搂紧:“先去吃饭。”
宁书禾低头笑了下,坦言道:“喔,肚子还真有点饿,三叔要带我去吃什么?”
傅修辞反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糖醋小排。”
傅修辞笑了声:“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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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的最后一天,宁书禾去日本参加在佛罗伦萨时的同僚的婚礼,傅修辞赶在傍晚仪式开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,得知丁铭碰巧也在,两人正结着伴,他也放心许多。
待他挂断电话,放下手机,孟洵自前排驾驶位递来一叠资料:“傅总,照您的吩咐整理好了。”
傅修辞揿亮头顶的阅读灯,手指捏着薄薄的纸张,面无表情地翻阅,半晌以后,才将文件夹合起,搁置在一旁:“不用拿进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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