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皓:“……”
呵呵呵,毁灭吧。
再次出洋相叶安皓脸上挂不住,找借口说去看看早膳准备的怎么样了,转身逃离了丢人现场。
太傻比了。
叶安皓想哭,今天真是出门撞太岁,喝凉水都塞牙。
呜,一张老脸丢的不能再丢了。
……
胖胖的厨子魁梧雄壮一身腱子肉,数斤重的铁锅大勺在他手中好似轻巧无物,炊烟燎燎。
叶安皓在门口愣了半晌,后知后觉自己真的不自觉转到后厨来了。
不过这个朝代的厨房他还真没见过,既然来都来了,看看也无妨,叶安皓迈步走了进去。
一身雪白的衣衫显然与周遭的油烟格格不入,后厨正忙碌的丫鬟仆役见到叶安皓都愣了一瞬,后厨的管事小跑着迎了过来,“公子,您要是想吃什么,差人来吩咐一句就成,何必亲自来这等脏污之地,要是磕着碰着可怎么是好。”
“无事,你们忙你们的,我随意看看。”叶安皓语罢便往后厨院子走。
管事的属实搞不懂这些个贵人的想法,生怕哪个莽撞的仆役不懂事冲撞了贵人,只好擦着头上的汗,亦步亦即的在后面跟着。
叶安皓在后厨兜了一圈,东摸摸西瞧瞧,好似真的只是过来“随意看看”,期间有仆役来寻管事,管事面色为难,叶安皓彼时正在打量院子货架上面的干货摆摆手,笑的如春风拂面,“你去吧,我也累了,正打算回去呢。”
管事连声应是,送佛一样把叶安皓送出了门外。
出来时叶安皓瞧见挂在后院门廊上的干辣椒,顺手摘了几个放在鼻尖轻嗅,而后随手塞进了自己腰间的香囊里。
饭桌上,岑秋锐再见到叶安皓的时候,对方已经变成了他熟系的叶二公子,正哄着因他们要走而有些伤感的老太太,只不过有意无意躲着他的视线。
“外祖母,不然您跟我们一道去锦城小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折腾了,在我有生之年你们能来多看看我,我老太婆就会很开心了。”
“呸呸呸,怎么会呢,外祖母你身体这么硬朗,肯定能长命百岁的。”叶安皓连跺了三下脚,“外祖母你要是想我们就让人给锦城传个信,我铁定连夜骑马赶过来,。”
“好好好,你个小滑头,就你嘴甜,孩子,有你这句话我老太婆就放心了,”老太太慧眼如炬,两个人之间的小别扭怎么会看不出来,她牵着叶安皓的手放到了岑秋锐手上握紧,“你们俩要好好地,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床头吵架床尾和,要是皓儿跟你使性子,锐儿你就跟我说,外祖母帮你教训他。”
叶安皓:“……”
“外祖母,你说什么呢……”岑秋锐握的很紧,叶安皓想缩手,又碍于老太太和一桌人的目光,浑身不自在,“我才不会使性子……”
岑秋锐点头,“外祖母放心,我会时常带阿皓来看你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老太太笑眯眯的拍了拍两人相握的手,“听你舅舅说,最近不太太平,四处匪寇丛生,你们路上一切要万事小心,两个人平平安安的……”
“会的。”
检查一下
……
告别了刘家一众人,叶安皓和岑秋锐踏上了回程的马车,近日听闻四处有山匪作乱,四处打家劫舍,他们放弃了来时走的小道近路,换成了官道大路。
不过走官道需要绕行,故而原本两天的路程变作了四天。
叶安皓的手心都捂出了汗,黏糊糊的仿佛把马车上的空气都胶着,车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叶安皓马上就将手从岑秋锐手中抽了出来,打着哈哈状做扇风的扇着,“呵呵呵,有点热啊。”
岑秋锐闻言举了举另一只手,“正好,我手凉可以帮我暖暖吗。”
叶安皓:“……”
男人,你是故意的吧……
叶安皓直接选择无视他,岑秋锐笑笑也不恼,并未坚持,一如既往端着本史记,只不过看书皮好像并不是他之前看的那本。
也不知道岑秋锐从哪搞来这么多的老古董。
叶安皓吃饱喝足,这会儿心情不错,眼下躺在软榻上,在一路颠簸的马车上闭眼又睁眼,毫无睡意。
走了不到两里地,叶二公子就喊了停。
官道虽是土路,但压的比较实,路途长远,叶安皓动了骑马的心思,如此一天的路程也不算太过乏味。
岑秋锐见他兴冲冲的,也就随他去了,让护卫们匀了一匹马出来,把叶安皓围在中间。
马场和真正上路的感觉还是区别挺大,起初他还是骑着马小跑,适应后叶安皓便越跑越快,实在是颇为痛快,一时忘型不顾护卫的相劝,竟冲到了队伍最前面,渐渐与队伍拉开了一些距离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只剩下了他独自一人。
叶安皓懵了,但是想着出发前看过的地图路线,前面不远好像有条河溪,是他们回锦城的必经之路。
叶安皓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