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自己生姓冲动,每每都冲在最前方,而曾沛则是跟随在自己身后,伺机出击,自己吸引了大批的活力,而曾沛则是伺机出手,致人死地,所以自己浑身是伤可是曾沛却是完好无损,除了消耗了不少体力,其余倒是沒什么伤口,对于这个局面,画风毫不在意,曾沛乃是自己的兄弟,有他为自己殿后,自己绝对可以放心的勇往无前,“嘿嘿,凡勇你杀几个了。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,画风笑着对曾沛说道,不过此时的他怎么看都是有狞笑的感觉,尤其是配上一脸的鲜血,其模样更是恐怖,“你怎么样。”曾沛朝着画风看去,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,此时的画风就宛如一个血人,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血,让人看着颇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,对于这个画风,曾沛也很是无语,进了战场,此人便宛如一直脱缰的野兽,起初还会收敛一点,但是随着死在他收下的敌军越來越多,他便开始便的肆无忌惮起來,就见他在战场之中横冲直撞,宛如绝世杀神,如果不是自己担心他,一直掉在他身后,此时怕是他已经不知挂了几次,“我沒事。”感受到了曾沛的担忧之情,画风咧嘴一笑,“你便不能别如此莽撞吗。”曾沛无奈的看了画风一眼,一脸的担忧写在脸上,“我不莽撞我还能叫画风,五不莽撞我还能叫勇狼王。”画风一脸自豪的反问道,“战场之上,岂容儿戏,你如此莽撞,我能救的了你一次,你也会因为下次葬送了姓命。”曾沛冲着画风吼道,虽然是吼,但是却让画风听的很是舒心,自己这个兄弟沒交错,画风呵呵一笑,然后开口说道:“这不是有你在身后。”
闻言,曾沛异常的触动,画风的话很是简单,但是却包含了对自己的无限信任,就冲画风这句话,就冲画风如此的信任自己,哪怕是让自己上去为画风当刀,曾沛都会义无反顾而且,“你眼睛怎么流泪了。”画风指着曾沛,惊讶的问道,“沒事。”曾沛急忙扭过头去,然后开口解释道“刚刚有鲜血滴进了眼睛里,所以有些不适。”
“哦。”画风点了点头,然后并未细问,曾沛调节了一下,扭过來來,正好看到一个敌军士兵拿着手中的长矛朝着画风的背心刺去,顿时冷汗聚生,此时,他才意识到,俩人正在战场之上,不远的地方还上演这一场场的厮杀,“小心。”曾沛一声大吼,声音未出,人已经率先行动,就见曾沛一个纵身迈步來到画风身边,然后猛然将画风朝着一侧推去,直到画风被推倒一边,他这才听到曾沛的呼叫,随后就见一个长矛忽然出现在自己站立的地方,然后好死不死才插在了曾沛的肩头之上,随后,曾沛应声倒地,随着他倒地的还有扎在他肩头上的长枪,看到曾沛受伤,画风的眼睛顿时便红了,一身杀气弥漫全身,然后只画风以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抽出自己腰中佩戴的宝刀,一个回身斩,一刀便将那个偷袭自己的敌军士兵的头颅砍了下了,“凡勇你怎样。”砍了那贼军,画风急忙问道,此时曾沛面色极其痛苦,不过也难怪,那么长一根长矛还在曾沛的肩头上插着,换了谁,谁能很是享受,“凡勇你怎么了,你可别吓老子。”画风焦急的问道,显然此时的他有些乱了方寸,看到画风的举动,曾沛一刀剁了这货的心情都有了,不过是插在了胳膊之上,至于如此这般么,“还死不了。”曾沛呻吟这说道,见曾沛沒事,画风狠狠的出了一口气,刚刚可是将自己给吓坏了,还真以为曾沛出了什么事情了,“你又救了我一命,曰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画风的地方,你但说无妨。”画风拍着胸脯,对曾沛说道,“现在我就要用你。”曾沛白了画风一眼,显然对画风很是无语,“何事。”画风忙问道,
“你说何事。”曾沛沒好气的说道,自己怎么就有这呢一个白痴的搭档,“哦哦哦。”画风急忙反映过來,然后开口说道:“你忍着点。”话音刚落,噗的一声,画风麻利的将曾沛肩头的长枪拔了出來,“啊~~”一声凄厉的惨叫由曾沛的嘴处穿出,就见曾沛的脸上顿时便变的苍白,汗水也随之流了下來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个……白痴。”曾沛历尽千辛万苦,终于说出了一句话,随后便晕了过去,本來,按照自己的本意,是让画风先将自己待下去,然后在疗伤,可是画风这二货,明显误会了曾沛的意思,直接便将曾沛肩头的长枪拔了出來,这如何让曾沛不怒,要知道这可是战场,画风他怎么能带着自己走出去,所以在疼痛与愤怒之下,曾沛华丽丽的晕了过去,“凡勇。”画风一声大吼,此时他如何不知道,自己好心却做了坏事,不过还好,此时战场之上已经大局已定,皇甫嵩率军杀到战场以后,战争基本也就锁定了胜局,被狼群战士疯狂的突破了防御阵地,王国的士兵变成了乱民,对于哪只强悍如斯的部队,王国的将士全都被打出了心里阴影,一己之力,突破万千,自己的防御就好似一层簿纸,轻轻的一捅便破的不能再破,战争进行的很快,一眨眼的时间,王国的部众已经死的死,逃的逃,投降的投降,战场之上,皇甫嵩意气风发,在他看來,赵飞就是他的福星,长社是,东郡是,广宗是,而现在到了陈仓,虽然这次赵飞沒有亲自跟來,却给了自己一直如此强悍的军队,结束了战争,皇甫嵩的将士在打扫战场,而狼群战士则是在寻找自己的战友,战场之中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