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扭了?!!
柏洲冤枉的狠狠瞪了回去,结果就是又被捏了一下。
柏洲:……真是没天理了。
这真是柏廷寒吗?!剧情里柏廷寒不是对他这个弟弟很是冷淡吗?难道他假少爷身份被发现前柏廷寒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哥哥?
但是也没有谁家好哥哥会捏弟弟屁股的啊啊啊啊啊!
“哥!”
柏洲按住那双温热的大手,快速道:“我和景哥吵架了,爸妈都在国外没回来,他们说让我有事找你!”
男人已经扶到少年腰间马上就要探进裤边的大手一顿,向来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的男人,表情出现了长达十几秒的空白。
“景聿?你是柏洲?”男人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迟疑,面色复杂的问道。
“对!是我是我。”
柏洲连忙点头。
下一刻,柏洲就成功的“安全落地”,男人也不管地上凉不凉了,把人放下后,大步走了几步,随手打开了二楼的一间房冷声道:“这是客房,你就住这,没事少来打扰我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,脚步快的像是背后有人在追。
只留给柏洲一个冷漠的背影和“咣当”一声关上的门。
柏洲:……这应该是正确的发展方向吧?
柏洲折腾了一晚上也实在是有些累了,索性不去想那么多,男人指给他的房间虽说是客房但也很大,柏洲抻了个懒腰正打算去洗澡睡觉,脚步突然一顿。
他是“净身出户”的,身上除了这间单薄的里衣什么都没带,包括换洗的衣服。
柏洲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,最后还是走到了男人刚关上的房门前。
“叩叩。”
没人应。
柏洲又敲了几下,趴在门口问道:“哥,家里有新的换洗衣服吗?旧的也行。”
仍是没人回应,过了一会,直到柏洲在门外清晰的听到了几声意味不明的低喘,近的仿佛就在一门之隔的对面,就隔着这一层薄薄的门板。
柏洲倚在门板上的后背一烫,红着脸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,怪不得让他别打扰……
没关系的柏洲,你现在肯定已经更加被讨厌了!
柏洲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单衣,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没关系的,忍忍就过去了,然后含泪钻进了浴室。
洗完澡,柏洲刚换上旧衣服准备睡觉,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柏洲随手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过去开门。
门外的男人不知是不是醉了酒,面颊是不正常的红晕,察觉到柏洲探究的目光,男人敛眉侧过脸,喉结不自然的滚动。
“给你,我没穿过。”
原来他当时听见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柏洲的错觉,他好像确实闻到一阵酒味,淡淡的,是那种很醇香的味道。
难道当时人其实在喝酒喝嗨了?是他误会了?
除了换新的衣服男人还贴心的给他带了一次性拖鞋,柏洲伸手接过,小声的说了声谢谢。
“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新衣服。”说完男人转身就走,仿佛这里有什么瘟神一样,让他一刻也不愿多待。
见状,柏洲安心的回房睡觉了。
次日。
“叩叩。”
阳光洒满的大床上一个小小的鼓包动了动。
“叩叩。”
“柏洲,起床吃早饭。”
大床上的小鼓包前后蠕动两下,极其不情愿的探出一只毛绒绒的小脑瓜,在被窝里蒸的发粉的小脸软乎乎的,闭着眼睛含糊着应声。
“嗯……”
又过了一会,门口的男人皱了皱眉,又敲了两下,“柏洲,你醒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柏廷寒低垂着眼眸,他对这个便宜弟弟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,蛮横又不讲理,是一个极度自我的小屁孩。
如今近十年过去,那个小屁孩竟然长成了这般乖巧的模样,竟让他都没认出来,差点就酿下祸事。
想到这看起来乖巧小少年回国第一件事就是逼婚,柏廷寒心头浮上一层不满,还真是让爸妈养坏了。
既然叫他哥哥,还主动过来投奔,就得改改他那些臭毛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说自己已经醒来的少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柏廷寒打开门走了进去,果然大床上的少年红扑扑着小脸睡得正香甜。
“柏洲。”
“嗯……”
柏廷寒站在少年的床头,眼底浮过一层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,很快又归于平淡,对着床上圆滚滚的团子淡声道:“你醒了吗?”
床上的少年连眼睛都没睁,窝在被窝里缩成一个小小团子,被沿遮住半张脸,拉长着音调含糊着应声。
“嗯……”
十分钟后。
柏洲耷拉着眼皮,垂头丧气的站在洗漱台前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