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重了,我等自当尽力,我等这就去讨论药方,这李大人还需安心静养为是。”白胡子老头拱手还礼后,先退出了房间。
“对这帮人还客气啥!哼!”尉迟恭嘀咕一声,然后起身探头看看内屋里躺在床上的我,叹道:“这小子命真大,看着瘦瘦弱弱的,这么重的伤居然也挺过来了。”说完咬牙切齿道:“不给这些刺客拉出来活剐了,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
难得老妖精没凑话,只是皱着眉毛似乎再想什么。
“这事儿,我看有蹊跷。”老妖精缓缓道:“敢在这长安城里冲了你我两家下手的,嘿,真是好胆量。现在还不是冒冒失失报仇的时候,等一切查明白了,想不给我们各说法,哼,那可不行!”老妖精眼里寒光乍现。
程裴氏点点头,看看老妖精,再看看尉迟恭:“我夫君说的不错,尉迟大哥,两位嫂嫂,这事儿不简单。下这黑手的人估计巴不得我们满城乱报复呢,所以在事情没清楚之前,这口气咱得暂时忍忍。”
尉迟恭和黑白双氏点点头。
程福之和尉迟宝琳一脸戾气,但有几位长辈在,还没他们发话的权利。
尉迟红一个人静静走到内房门口,看看昏睡的我,然后看看在座诸人:“今儿也晚了,程叔叔、程婶婶就跟我爹娘一起住了庄上吧,等夫君好了,一切自然大白于天下,既然敢动我尉迟红的夫君,自然也要有接受我报复的准备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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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床上,闷头一口气连吃三碗粥,看看微笑着坐了床边儿上的尉迟红,心里不禁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当日突然遇袭后,程福之、尉迟宝琳在听了我吼的一嗓子后,当机立断,骑马突出,然后拉了一票人马赶回现场,并找到了晕倒在河边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