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站在一旁的医务老师,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,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。
骁朴凉的心猛地一沉,快步走到小光球面前,低头看着他,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:“你怎么被他绑在这里了?”
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小光球,小光球便开始扑腾,他被绑住了嘴巴。
他转头看向出现在身后的医务老师,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医务老师镜片后的红光闪烁得更加剧烈。他拿着昔日好友送他的书摩挲了一下,恶狠狠说:
“别装了,我和你刚才在火里烧死的诡是朋友,他之前存在我这里的景象求让我看到了---就是你害死了他,我要为他报仇!”
骁朴凉的眼神闪了闪,脸上依旧是一副无辜的表情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童统身上,眉头微微皱起。
医务老师冷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的嘲讽:“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?因为你撒谎成性,所以我必须审判你。”
医务老师的指节叩在电流仪金属外壳上,敲出令人心悸的脆响。他俯身逼近被束缚的少年:≈ot;你们两者之间,只能有一个人正确回答问题。≈ot;
“回答错误的人,或者——拒不回答的人,都会遭受惩罚。”
医务老师的算盘打得叮当响,他想着,如果骁朴凉回答正确的问题,他就能亲眼看着重视之物被伤害的痛苦中崩溃;
如果骁朴凉不回答,他自己也会在电击的折磨中走向死亡。无论怎样,结局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然而,他万万没想到,骁朴凉面对他的每一个问题,尽管被电击都只是苍白着脸,声音微弱却坚定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。”
骁朴凉的身体在电流的肆虐下猛地绷紧,脖颈后仰,喉结在电流中痉挛着滚动,眼尾泛红,睫毛因疼痛而剧烈颤抖,像是被风摧折的蝶翼。
然而,即便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中,他依旧美得惊心动魄。他的痛苦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,每一寸肌肉的紧绷,每一滴汗水的滑落,都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。
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,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,仿佛在无声地安慰着谁。
第一个问题,古老师故意挑了一个极其冷门的知识点:“告诉我,在量子力学中,薛定谔方程的精确解是什么?”
骁朴凉的眼神闪了闪,嘴唇微微动了动,但最终只是轻声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电流在骁朴凉和‘童统’的身体上炸开,蓝紫色的光芒在空气中闪烁,骁朴凉的心猛地揪紧,但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,只是紧紧盯着童统。
“喂,给我双倍惩罚吧,别再电他了,不是说要报仇?”
医务老师:“”咬牙切齿,“偏不。”
第二个问题,医务老师换了一个更简单的问题:“那么,告诉我,地球的赤道周长是多少?”
骁朴凉依旧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电流再次肆虐,骁朴凉他现在还不能暴露,等童统晕了,他就解决掉这个诡异
骁朴凉的身体在电流的肆虐下猛地绷紧,脖颈后仰,喉结在电流中痉挛着滚动,眼尾泛红,睫毛因疼痛而剧烈颤抖,像是被风摧折的蝶翼。
然而,即便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中,他依旧美得惊心动魄。他的痛苦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,每一寸肌肉的紧绷,每一滴汗水的滑落,都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。
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,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,仿佛在无声地安慰着谁。
第三个问题:“这次的问题你肯定清楚。告诉我,你把那个人背过来的时候,我是在第几个抽屉里面拿的注射剂呢?”
骁朴凉的目光闪了闪,嘴唇微微动了动,但最终只是轻声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医务老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他盯着骁朴凉,宁愿自己和对方一起被电,也不想一个人侥幸苟活吗?
“你是故意的,还是不小心的?”医务老师不满,真是毫无看点。
骁朴凉的眼神闪了闪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辜:“你问的问题都太难了,我不清楚。”
诡异老师:“”
就在这时,骁朴凉突然转过头,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‘童统’,柔弱的像林妹妹:“童统,我好疼。”
此时的‘童统’已经被解开了嘴上的胶条,声音沙哑而机械:“骁朴凉,你好好回答老师的问题,我们就可以出去了,听话好吗?”
骁朴凉的瞳孔突然缩成两粒寒星,方才柔弱如薄瓷的神情寸寸皲裂。
“童统从来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,也从来不会从来不会这么说话”他轻笑一声,齿间咬着的血线随着话音崩断。
霎时整个空间如同被重锤击中的镜面,裂纹从他被缚的椅脚开始蛛网般蔓延。一部分黑雾从他皮肤下渗出的液态阴影,滴落在地面发出腐蚀的嘶响。
骁朴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果然是个冒牌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