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。

&esp;&esp;他是不会先退一步的，不更近一步对他来说已经是退步了。

&esp;&esp;“那就好，”严峥说。

&esp;&esp;路易然突发奇想：“你在什么会场，可以打视频吗？”

&esp;&esp;严峥顿了顿，他没有打过视频，捣鼓了一下，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这个功能。

&esp;&esp;路易然想起来他是个翻盖手机了，有点失望，他不能看严峥上课是不是跟个小学生一样坐着了：“哦，那你不能打视频。”

&esp;&esp;严峥说：“我给你录。”

&esp;&esp;严峥不太会用这个功能，周煜说打电话不能和录视频一起，把他的手机给严峥用。

&esp;&esp;手机像素不高，但是勉强能看清场地内布置得十分喜庆的样子，严峥一连录了两个，发给自己，再转给路易然。

&esp;&esp;结果刚刚发完，电话就断了。

&esp;&esp;严峥愣了下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打过去之后，被通知欠费。

&esp;&esp;他摆弄了一下才知道，刚才发的彩信太大了，流量费又贵，他和周煜的话费都爆了。

&esp;&esp;对面的路易然也一脸懵，打回去之后听见女声的提示，笑得前俯后仰。

&esp;&esp;好笨啊，严峥。

&esp;&esp;路易然戳开严峥发给他的录像，画面糊糊的，能从一掠而过的红底横幅上看见“交流会”几个字。

&esp;&esp;整个会场挂满了金红相间的落地旗，严峥关掉录像时拿近了，线条硬朗的下半张脸在镜头里一闪而过，

&esp;&esp;路易然反复看了好几遍严峥模糊的半张脸，他把玩了一会儿手机，收进口袋里。

&esp;&esp;另一头，培训要开始了，严峥只能对着手机沉默。

&esp;&esp;现在充话费都要跑到外面买，周煜起身先去出去买，等会儿等在门口。

&esp;&esp;三十分钟的课程很快结束，严峥和徐老板都当选代表，此时都在会场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