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顽劣少年气，在欺负她的时候才会浮出水面。

&esp;&esp;窗外夜幕落下，他指间猩红闪烁在夜色里，吐息声淡而轻。

&esp;&esp;温书晗隐隐闻到呛烈的烟草味，跟他发狠时一样令人心跳战栗。

&esp;&esp;连续两天，她练舞都达不到这个强度。

&esp;&esp;他太过分了。

&esp;&esp;温书晗浑身乏力地蜷在被子里，不知不觉眼眶酸热。

&esp;&esp;半晌，陈言肆神情冷淡，带一丝沉郁的烟草气息走上前，半跪在床边看着她，手指撩开她凌乱披散的发。

&esp;&esp;她闻不惯烟味，他稍一靠近，她红晕未褪的脸庞就埋进枕头里，不愿理他。

&esp;&esp;片刻，她脖子上有微凉触感。

&esp;&esp;头发被撩开，一条项链戴在她脖子上，蓝宝石吊坠跟随她半躺的睡姿一起落下去，贴着洁白枕面。

&esp;&esp;陈言肆给她戴项链的动作，端正得像个沉稳君子，谁能看出来他两小时前的禽兽行径。

&esp;&esp;温书晗抬起头，心有余悸地看着他，声音虚浮无力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&esp;&esp;陈言肆掐了烟，又从卧室保险柜里取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。

&esp;&esp;大概有七八份不动产赠予合同，还有数不清的车钥匙。

&esp;&esp;东西堆落在地毯上，她整个人都懵了。

&esp;&esp;陈言肆又不紧不慢折回床边，说不止这些，他办公室还有。

&esp;&esp;这是什么意思，钱色交易？他们的关系已经降格为这种程度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