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,“水!我要水!”
&esp;&esp;与此同时,另一个牢房里的其余人也开始呼喊起来,守卫们对视一眼,再次进去把他捉出来,扔进了隔壁牢房。
&esp;&esp;守卫关上门离开了这里,昏暗中,尖叫声混着其他的声音,充斥着整个地牢,其他被十四阁关在这里的人,都不敢去看这令人作呕的一幕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从地牢出来,凛寒问道:“大人,他不肯说怎么办?”
&esp;&esp;江衎辞冷静分析:“他自顾不暇了,不会管他爹的死活,我只是试探他到底知不知情。”
&esp;&esp;“您怎会觉得他知道什么?”
&esp;&esp;凛寒不解。
&esp;&esp;“他敢躲在云山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而且他今日跟殿下说,他会暴毙而亡,证明有人会灭口。”
&esp;&esp;“那在天牢里的王侍郎岂不是……”凛寒顿悟,立马想到另一种可能,“我们是不是该赶紧告诉殿下,让她做防备?”
&esp;&esp;“晚了。”
&esp;&esp;江衎辞道:“估计昨夜就已经动手了,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待在寻春院,守好王琪。”
&esp;&esp;泱肆醒来时,江衎辞还是坐在地垫上,守在榻边,好像不曾离开过。
&esp;&esp;但他手边多了一只碗,碗里装着的东西晶莹剔透,散发着诱人的色泽。
&esp;&esp;泱肆下床来,和他一起坐在地垫上。
&esp;&esp;江衎辞端来碗,用瓷勺舀了一勺甜瓜,喂给她。
&esp;&esp;汁水丰沛,沁入心扉的甜。
&esp;&esp;他又喂来一勺,泱肆抬手示意他吃,“好甜的,你也尝尝。”
&esp;&esp;江衎辞轻轻摇了摇头,“有酒。”
&esp;&esp;想起上回在船上骗此人喝酒,结果一壶酒就昏睡过去浑身发烫的场景,泱肆没忍住笑出来。
&esp;&esp;从他手里拿过碗又接着吃了几口,泱肆有些惊奇:“真的是用酒做的吗?我怎么没尝出来。”
&esp;&esp;江衎辞侧眸看着她,轻道:“少吃点,尝不出不代表不会醉人。”
&esp;&esp;泱肆挑了挑眉:“不相信我的酒量?”
&esp;&esp;“信。”
&esp;&esp;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现在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,你想先听哪个?”
&esp;&esp;“嗯?”
&esp;&esp;泱肆疑惑地看过去,“一般情况下不是会说,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吗?你这让我怎么选?”
&esp;&esp;江衎辞抬手摸摸她的侧脸,道:“也许都是好消息,也许都是坏消息。”
&esp;&esp;他这么一说,泱肆心里有了预设,“那你从最近的开始说吧。”
&esp;&esp;“王侍郎大概率已经死了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意思?天牢并未传来消息啊。”
&esp;&esp;泱肆不解:“他怎么死的,自杀?”
&esp;&esp;“应该不是。”
&esp;&esp;江衎辞回:“因为王琪被抓了,所以,他爹就会死。”
&esp;&esp;“你是说,他们手里掌握着那批火药的秘密?”
&esp;&esp;泱肆很快抓到重点,再结合今日王琪说的话,明白了江衎辞的猜测。
&esp;&esp;“是我疏忽了,我现在再去审一审王琪。”
&esp;&esp;言罢,就要起身。
&esp;&esp;江衎辞拉住她,“别着急,他现在寻春院,十四阁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潜进去,而且凛寒也在那守着,不会出意外的。”
&esp;&esp;看着他一副早有把握的样子,泱肆道:“你是不是昨夜就猜到了?”
&esp;&esp;他不否认:“只是猜测,但现在已经确认了。”
&esp;&esp;这人永远都那么冷静,不管遇到什么,都能以最清晰的头脑来分析当下的情势。
&esp;&esp;正如他没有立刻向她表明自已的猜测,让她派人在天牢里守着,而是选择沉默,是因为他知道,一旦他们有所行动,那藏在暗处的人就会藏得更深,甚至他们到最后都不会知晓,王家其实知道的更多。
&esp;&esp;而现在,王侍郎被杀,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,那么被他们掌控起来的王琪就有了用处。
&esp;&esp;泱肆整理完这一切前因后果之后,又问他:“那另一个消息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