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不明白余宁到底再等什么!
&esp;&esp;余宁似有所感,回首道:“他伤了你那么多次,也该受到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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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上官常听了云奴的话,面上依旧不为所动。
&esp;&esp;他缓了缓,才言:“你身为御灵族人,竟派药人来此自导自演, 究竟居心何在?”
&esp;&esp;药人在昌国大部分人中还是个秘密,但各世家却早有耳闻。
&esp;&esp;是以上官常如此言语,众人不免又陷入了新的怀疑中。
&esp;&esp;传闻御灵族的人手眼通天,身负异能,只是操控几个药人自然也不在话下。
&esp;&esp;“若我能拿出证据来呢?”上官濂的身影自人群中出现。
&esp;&esp;他举起手上的证据,在上官常面前站定,“我手上有一份你将违禁品运往苍山的往来凭证,还找到了当年你雇凶杀害上官宏邈的手书,这些,够不够?”
&esp;&esp;上官常闻言大骇,万没想到上官濂居然回来了。
&esp;&esp;“你”
&esp;&esp;“明明已经将我支走了是吗?”上官濂问。
&esp;&esp;上官常当然不会回答。
&esp;&esp;他看向上官濂,颇为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的命?如今竟恩将仇报,联合外人来颠倒黑白?”
&esp;&esp;“是非曲直,一看便知。”上官濂眸光坚定。
&esp;&esp;上官常微微眯了眯眼,眼底已现杀意。
&esp;&esp;这么多年的夙愿,如今只差一点儿便要达成了,他怎么能让自己功亏一篑?
&esp;&esp;“濂儿,我是你祖父。”他语音柔软,但胁迫之意十足。
&esp;&esp;上官濂自小在他膝下长大,被耳提面命惯了。
&esp;&esp;是以语气、眼神都能觉察出他的情绪喜怒。
&esp;&esp;比如这个时候,他的内心已经不能用‘生气’二字来形容了。
&esp;&esp;“所以祖父,您能收手吗?”上官濂直白开口。
&esp;&esp;袖袍中的手翻开成刃,忽得扬起一道气劲,身体倾前而去。
&esp;&esp;上官濂不闪不躲,生生挨了这一掌。
&esp;&esp;血色浸染白衣,落在地面上宛如梅花点点。
&esp;&esp;春华见上官濂受了伤,登时红着眼便要过去,却被余宁拦住。
&esp;&esp;他没等回头,便听余宁说:“他自小被上官常养大,不挨几下,他良心不安。”
&esp;&esp;推己及人,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。
&esp;&esp;可眼看着上官常掌掌生风,春华终是忍不住了,“他会被打死的”
&esp;&esp;说完,直接挣脱了余宁的手。
&esp;&esp;上官常被突然出现的长剑打断,登时后退数步。
&esp;&esp;待看清来人是谁之后,立刻明白过来今日之事是一早就计划好的。
&esp;&esp;而他早已误入圈套无论如何也无法扭转了。
&esp;&esp;既如此,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来。
&esp;&esp;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。
&esp;&esp;在他上官家的地盘上,四周全都是他的人,顺他者昌逆他者亡。
&esp;&esp;上官常想明白后索性彻底撕下假面,也不再继续伪装。
&esp;&esp;他以掌风接了春华一剑,掌风与剑气相撞,撞得云霓楼中澄黄灯笼七零八落,纷纷落地。
&esp;&esp;四周忽而变得阴暗起来,只剩下高台炉鼎中那熊熊烈火所映射出的光芒。
&esp;&esp;短短瞬间,春华已然接连承下上官常打出的好几掌。
&esp;&esp;一干众人见凭空冒出的少年已是吃惊。
&esp;&esp;又见此少年竟能跟上官常打个平手则更是诧异。
&esp;&esp;上官家虽贵为医学世家,但在武学的造诣上也不可小觑,而上官常的武学造诣在世家中更是出了名的。
&esp;&esp;“这少年什么来路?小小年纪招式便如此高深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”
&esp;&esp;“竟能跟上官家的家主打成平手,果真是英雄出少年。”
&esp;&esp;有人立刻否定了他,“不是平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