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上官世家的身份之外,春华还有另外一个让人忌惮的血脉。
&esp;&esp;御灵族如今分崩离析,以云奴为首的那帮人都想趁乱分一杯羹,因此想要拥立他这无权无势的皇室血脉回族夺权。
&esp;&esp;若成功,他今后势必要仰仗他们行事,如同一只行尸傀儡。
&esp;&esp;若是失败,也尚且可以说自己是有眼无珠,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。
&esp;&esp;倘若这时有一个赤阳血脉的人在身边,那岂非是如虎添翼?不好把控?
&esp;&esp;云奴既知道了春华的身世,自然不想冒这个险。
&esp;&esp;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事情查到如今,上官濂也没了主意。
&esp;&esp;余宁:“他跟上官宏邈,是”
&esp;&esp;“父子。”上官濂说:“赤阳血脉百年难遇,天生便与常人不同,当初上官敬束窥探到了他的特殊体质,便想炼化了他。”
&esp;&esp;余宁面上一片阴霾,“炼化?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上官濂收起折扇,轻轻叹了口气,“古曼童,他们想将他炼成古曼童,我叔父也是因此才遭了祸。”
&esp;&esp;听到这些,余宁只觉得头皮一麻。
&esp;&esp;上官濂重重吸了口气,“好在,叔父及时将他救了出去。”
&esp;&esp;“也不见得。”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春华后颈的伤疤。
&esp;&esp;“怎么?”上官濂抬眼看他,觉得他这话有另外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没什么。”余宁转头,“你继续说。”
&esp;&esp;上官濂点了下头,“所以我觉得,若是想保护他,一味的忍让意义不大。”
&esp;&esp;“毕竟,他们在乎的东西,跟你在乎的,不在一个层次上。”
&esp;&esp;他在最后说:“不论是御灵族,还是上官家里那帮人,若是知道他的真正身份,都不会放过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