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药人不再狂躁,似有安定之色。
&esp;&esp;“余宁你在哪儿?余宁,我找不到你了”
&esp;&esp;春华瞳孔失焦,眸底一片漆黑,“好黑,余宁,兄长,我害怕”
&esp;&esp;余宁小心揽着怀里的人,轻唤他的名,“阿晚,不怕,我在这里。”
&esp;&esp;不多时,四面八方涌来一些身着奇异服装的人。
&esp;&esp;他们统一服饰,以面纱掩面。
&esp;&esp;为首者一袭艳的红色衣衫,青丝披散。
&esp;&esp;他面如白雪,手指纤长,那悠扬笛声正是出自此人。
&esp;&esp;众人惊魂不定,诧异痴迷看着那如同天降谪仙般的人纷纷跪倒。
&esp;&esp;却见那人无视众人,对着废墟中行了个大礼,“云奴,拜见吾主。”
&esp;&esp;全场喧哗且无声。
&esp;&esp;“御灵族人,携天命入净月天,奉吾主之命,救人脱离苦海”
&esp;&esp;红衣男子带出来的人开始清理四周残骸,救治伤患。
&esp;&esp;余宁对眼前一切无觉,将春华抱出废墟时,红色男人已行至近前。
&esp;&esp;“少主”
&esp;&esp;“你认错了人。”
&esp;&esp;红衣男人想要阻拦,却得了一句冷冷的‘闪开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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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上官敬束能在这里拦截春华,自然不是全无准备而来。
&esp;&esp;如今见到了上官濂,心里更是开心。
&esp;&esp;仇恨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,当年被上官家逐出家门的恨如今终于有了发泄口。
&esp;&esp;多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再思考着如何复仇。
&esp;&esp;一个被他当做棋子的畜生都能回到上官家享受满门荣耀,凭什么他不行?
&esp;&esp;上官敬束不但恨,他还嫉妒,嫉妒的要发疯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?凭什么?”他一遍遍地问自己,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。
&esp;&esp;上官濂没时间跟他翻旧账,朝清河的状态很不好。
&esp;&esp;他取了粒药给人服下。
&esp;&esp;“雪幽,别怕”朝清河喃声,声音十分沙哑。
&esp;&esp;上官濂将人扶起来,“醒醒”
&esp;&esp;朝清河并没醒过来,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梦魇中,一直低喃着那个名字。
&esp;&esp;上官濂心疼万分。
&esp;&esp;“他再也不会醒过来了。”上官敬束在身后说道。
&esp;&esp;上官濂不予理会,而是取了银针出来。
&esp;&esp;身后人在此时还要再说什么,被他大喝一声‘住口’。
&esp;&esp;“上官敬束,你找死”药人金线为引,被上官濂支配攻向上官敬束。
&esp;&esp;此时,朝清河也因着上官濂的施针而幽幽醒来。
&esp;&esp;刚一睁眼,就见上官濂支配药人要取上官敬束性命。
&esp;&esp;“手下留情。”他突然出声说道。
&esp;&esp;声音细如蚊丝,却还是被上官濂听到。
&esp;&esp;药人动作瞬停,上官濂回首看他。
&esp;&esp;朝清河此时用了些力气撑起身,“逼他交出解药,救淮肃。”
&esp;&esp;“想救他,除非你死。”上官敬束大笑。
&esp;&esp;上官濂此时方知,淮肃身上竟是带着毒。
&esp;&esp;然而正当此时,被上官濂制服的药人却不知怎么突然反扑而来。
&esp;&esp;上官濂反应不及,节节败退,很快便被药人逼至角落。
&esp;&esp;而上官敬束也在此时冲开束缚,取了暗器出来射向上官濂。
&esp;&esp;后者飞身而起,刚刚接了暗箭,便听身后‘噗呲’一声。
&esp;&esp;利爪刺进血肉,朝清河替他承了一击,顿时口吐鲜血。
&esp;&esp;上官濂完全呆住,一时竟是忘记了如何动作。
&esp;&esp;就在药人抬起手掌准备二次攻击之时,一只钢铁匕首突然飞来,准确刺入药人心脏部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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