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,耳垂白嫩,染上红潮的时候就变粉,咬着也是软的。
&esp;&esp;他会蹙着眉微微偏过头,脸颊绯红。那时候如果托起他的脑袋,就能看到他眼尾天然的那段深色阴影,沁着眼泪又媚又甜,像是化不开的一滴糖。
&esp;&esp;祁连打了个哆嗦,旁边哨兵问他是不是不舒服,他调整着姿势慌忙摆手。
&esp;&esp;背后一男一女因为买东西闹别扭,男生一身名牌在前头气呼呼地走,女孩在后边空着手撅着嘴;而旁边恰巧又有一对拥抱着等车,有情不仅饮水饱,还能自带空调,饶是旁人看着都要热出一身汗,人家照贴不误。
&esp;&esp;祁连转移注意力,想了想,他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。两人世俗欲望都不强,换句话说就是直得可怕,弯都不知道怎么弯的。吃饭睡觉出去玩,搞点惊喜不是祁连提前露馅就是萧山雪早早猜到,虽说小情侣还是脸皮薄,过日子却像老夫老妻细水长流。
&esp;&esp;生死之关轰轰烈烈过,宁静的日子就依偎着取暖或者乘凉,红尘里做个伴,一天天也就过来了。
&esp;&esp;祁连一手冰水一手帽子,腰间挂着对讲机,面朝两盏路灯之间黑漆漆的街道弯起嘴角。风裹着夏夜里潮湿浓郁的花香悠悠吹过来,就没有多热了。
&esp;&esp;不过这个温度萧山雪还是会难受,汗出多了把皮肤泡红,碰一下就疼。叫他球球,其实是个雪球球,热了要化,可怜巴巴望着他求他空调再开低一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