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们都没有坚强到看着爱人独受风雨。
&esp;&esp;一晚上萧山雪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哨兵,似乎非要等来他的一个首肯。祁连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拒绝他共浴的提议,推着人去洗澡睡觉,紧接着自己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&esp;&esp;十一点半,萧山雪怎么都该睡着了。
&esp;&esp;浴室狭窄,人头大的通风窗聊胜于无,没一会儿就被水汽挤满。祁连在里头被闷得头晕眼花,手都快泡皱了,蹑手蹑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却见萧山雪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,水灵灵香扑扑盘腿坐在床上,像一只桃子。
&esp;&esp;……谁能想到他能等这么久啊。
&esp;&esp;祁连没穿上衣,再转回去补救显得多少有些刻意。他抱臂苦笑,把毛巾搭在肩上,对上萧山雪期盼的眼神。
&esp;&esp;“就不能等明天么?周六又不上班,”祁连戳他额头,决定用缓兵之计,“不养好精神我哪儿敢做精神结合?快回去睡觉!”
&esp;&esp;萧山雪才不认。
&esp;&esp;祁连赶不走人,索性转身坐到飘窗上。可谁料萧山雪飞身就扑,任凭他是擦头发还是扯衣服,小朋友总能有办法拱来拱去,带着股温软热乎、刚做好的黄油奶糖似的味道,像小猫似的咕噜咕噜,勾得人直上头。
&esp;&esp;说没被他撩着是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