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均是由蒋委员长任命,怎么能说我们还是独立的呢?”
&esp;&esp;一席话,辩的邢宋二人无力反驳,但此二人显然不会认同闫希文之理论,只能翻翻眼皮不做搭理,把注意力还是放到了叶途飞身上。
&esp;&esp;叶途飞躲不过去了,只得表态道:“还是那句话,我叶途飞一介草莽,不懂政治,你们两党之间,孰是孰非,我也辨不清,弄不懂。咱们还是就事论事,既然邢长官说了,我只要跟共产党划清了界限,就能救下韩鸿勋师长。韩师长对我有恩,我不得不报,那就只能委屈闫老哥你们了。”
&esp;&esp;说着,叶途飞偷偷地跟闫希文使了个眼色。
&esp;&esp;闫希文也明白邢万礼此行的目的,为了搭救韩鸿勋,他认为自己受点委屈算不上什么大事,只要叶途飞的心在共产党这边,至于口头上说些什么,表面上做些什么,这都不重要。
&esp;&esp;但为了配合叶途飞,他还是表现出了愤慨的样子:“叶六爷,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?”
&esp;&esp;叶途飞也是个天生的演员料,立即扮作了一副苦难模样,双手一摊,道:“往左是不义,往右还是不义,你让我怎么办?要不把我叶途飞一分为二,你们两边一人一半?”
&esp;&esp;邢万礼对叶途飞和闫希文这对搭档的演戏天赋不甚了解,被二人入戏的表演所迷惑了,尤其是对叶途飞为难的理由而信以为真,他认真的思考了一番,给叶途飞提了个建议:“叶六爷,不如这样,你和你的队伍,接受国军改编,这是原则,是底线,你必须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执行,才能救得了韩师长。对共产党这边呢?我也能理解你讲义气的这种江湖思维,那就在二郎山这片地区,给共产党划出一块,让他们建立个根据地,发展他们自己的抗日力量,这样不就两边都照顾到了吗?”
&esp;&esp;叶途飞看了看闫希文,闫希文暗中向叶途飞点了下头。
&esp;&esp;“那就听邢长官的?”叶途飞装出一副很迷茫很无奈的样子。
&esp;&esp;闫希文则长叹一声,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说完,竟不辞而别。
&esp;&esp;叶途飞指着闫希文的背影,对邢万礼和宋玉龙道:“你看,你看看,生气了不是?哎!这事整的,传到江湖上去,又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会说我叶途飞不仗义。”
&esp;&esp;邢万礼笑道:“做大事的人,得有这番胸怀,能容得下委屈,这一点,叶六爷比闫希文强得多啊!”
&esp;&esp;叶途飞这才有了点笑意,道:“不说这些了,你们俩大老远赶来,这也到饭点了,咱们随便吃点喝点?”
&esp;&esp;提到吃喝,邢万礼宋玉龙也感觉到了饥饿,于是爽快的答应了。
&esp;&esp;酒足饭饱之后,邢宋二人告辞,叶途飞执意要送。
&esp;&esp;刚走到下山的道路上,身后欧阳雪萍追了上来,一见到叶途飞便阴沉着脸质问道:“你决定了?”
&esp;&esp;叶途飞有些莫名其妙,问道:“我决定什么了?”
&esp;&esp;欧阳雪萍发了火:“你还装?我,我,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
&esp;&esp;说完,捂着脸,哭着,一路小跑,回去了。
&esp;&esp;叶途飞颇为尴尬,看着邢万礼宋玉龙不知说什么好。
&esp;&esp;邢万礼是过来人,懂得这其中的奥秘,于是挥挥手,对叶途飞道:“我们自己走就行了,你还是赶紧追过去劝一劝,说几句好话,解释解释,女孩子心眼小,别有个想不开什么的。”
&esp;&esp;叶途飞正担心这事,按理说,刚才跟邢万礼谈的这些不应该被欧阳雪萍知道的,那么欧阳雪萍若是为这事而生气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闫希文有误解。
&esp;&esp;叶途飞越想越乱,于是接受了邢万礼的建议,赶紧追了上去,以求把事情弄个明白。
&esp;&esp;这边邢万礼和宋玉龙上了吉普车,驶出了二郎山,路上,这二人均是默不作声。
&esp;&esp;其实二人心里都明白,这个叶途飞很难做到跟共产党一刀两断,宋玉龙想的是如何说服邢万礼干脆放弃了叶途飞,坐实韩鸿勋的通共罪名,而邢万礼想的则是如何利用韩鸿勋,彻底将叶途飞争取过来。
&esp;&esp;这便应验了一句经典:屁股决定脑袋。
&esp;&esp;宋玉龙一心想在军统系列中做出一番作为来,现在韩鸿勋通共的事情便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而邢万礼则是受了渔农的指令,务必将叶途飞争取过来。
&esp;&esp;二人沉默了大约十分钟,邢万礼突然道:“停车,调头,咱们先回徐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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