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让苏竡再换个称呼的时候，突然听到苏竡略带失落的声音：

&esp;&esp;“对不起……曾经伤害了你。”

&esp;&esp;那声音很低，如果不是在茧内，粲澈大半的注意力又从主星抽离到这边来的话，估计会忽略掉。

&esp;&esp;这倒是让粲澈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，他曾经也以为自己不在意了，可听到这迟来的道歉，还是会有些酸涩和委屈，像是潮水一样蔓延开来，在心里留下阵阵涟漪。

&esp;&esp;他知道苏竡跟自己一样，但也许那边的视角是不同的，半晌，他听见自己有些轻微哽咽的声音：

&esp;&esp;“所以，是因为洗脑忘了吗？”

&esp;&esp;这样的话，那也算一对一了，曾经苏竡救了他，后来又阴差阳错杀了他……

&esp;&esp;粲澈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，如果硬要说的话，大概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，正因为有人关心，那些曾经被咽下的东西反而会无止尽地蔓延出来，无论如何也止不住。

&esp;&esp;“……你知道吗？”

&esp;&esp;好像是这个纯洁的白色带给了粲澈无尽的安全感，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放松，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：

&esp;&esp;“我一开始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
&esp;&esp;因为你是我的理想型。

&esp;&esp;“还曾经偷偷到军校里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