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你瘫软在布满体液污迹的床单上,再也动弹不得。
&esp;&esp;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,花穴口无法闭合,正缓缓地溢出乳白的浊液。
&esp;&esp;嘴角也挂着一缕来不及吞咽的黏腻白浊,眼神涣散失焦,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麻木地流淌。
&esp;&esp;左司禹端着水杯,靠在吧台边,看着你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模样,眼底闪烁着残忍的兴味。
&esp;&esp;他放下杯子,慢悠悠地踱步回来,手里多了一条触感冰凉光滑的黑色丝带。
&esp;&esp;“啧,这就瘫了?”他捏了捏你汗湿潮红的脸颊,语气轻佻,“游戏才刚开始呢。”他俯身,不由分说地将那条丝带蒙上了你的眼睛,在后脑利落地打了个结。
&esp;&esp;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&esp;&esp;失去视觉,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&esp;&esp;“规则很简单,”左司禹的声音带着兴奋的笑意,在你耳边响起,“五分钟。猜出肏你的人是谁。猜对了,今晚就少肏你一次。猜错了嘛……”他故意拖长了调子,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,“自然要多肏一次。很公平,对吧?”
&esp;&esp;话音未落,你的身体被翻了过来,变成仰躺的姿势。
&esp;&esp;紧接着,脚踝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,轻易地向两边分开,然后被抬高,稳稳地架在了某个宽阔结实的肩膀上。双腿被最大幅度地打开,将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未知的掌控之下。
&esp;&esp;下一秒,一根粗壮滚烫的巨物,顺畅地贯入了你早已被肏得软烂泥泞的甬道深处,被过度使用的内壁敏感得惊人。
&esp;&esp;“啊!”你短促地惊叫一声,身体反射性地绷紧。
&esp;&esp;身上的少年却并未开始剧烈的动作,只是停留在最深处,甚至缓慢地旋转碾磨了一下,感受着你内里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。
&esp;&esp;他压抑着呼吸,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辨识的声音。
&esp;&esp;是谁?黑暗放大了恐惧和混乱。
&esp;&esp;你拼命在脑海中调动关于双胞胎的所有数据模型——步态、眼神、微表情、语气停顿……可这些在此时此地,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&esp;&esp;他们的性器……你从未去记忆和分辨过。
&esp;&esp;身上的少年终于开始动作,由缓至急,由浅入深。
&esp;&esp;你强迫自己集中涣散的精力,去感受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凶器——它的硬度?似乎都硬得烙铁一般。长度?似乎都足以顶到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。粗细?那撑开内壁的饱胀感同样恐怖。翘度?青筋的分布?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,在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眩晕里,这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雾里看花。
&esp;&esp;“……是哥哥!”你哑声喊了出来。
&esp;&esp;身上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。
&esp;&esp;一片死寂。
&esp;&esp;随即,一声愉悦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,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,带着嘲弄:“很遗憾。”
&esp;&esp;那只手伸到你的脑后,解开了丝带的结。
&esp;&esp;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你眼睛生疼。
&esp;&esp;模糊的视线中,左司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俊脸近在咫尺。
&esp;&esp;“猜错了哦,陆同学。”他舔了舔嘴角,眼神兴奋得像盯住猎物的野兽,“看来,惩罚要加倍了。”
&esp;&esp;
&esp;&esp;从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,这场名为“猜猜我是谁”的游戏从未停歇。
&esp;&esp;地点从凌乱的大床转移到冰凉的桌面,再到柔软厚实的地毯……姿势换了无数种。
&esp;&esp;每一次蒙眼,每一次进入,都伴随着五分钟的死亡倒计时。
&esp;&esp;你猜错了无数次。
&esp;&esp;每一次错误,都意味着更长久的侵犯。
&esp;&esp;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,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。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哑。
&esp;&esp;为了能少受一次惩罚,你开始强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钟里,用身体去记忆、去分析、去分辨那两根在你体内轮番肆虐的凶器。
&esp;&esp;哥哥的顶端弧度更饱满圆润一点,而弟弟的冠状沟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,哥哥的脉络走向更虬结盘绕在根部,而弟弟的怒张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龟头下方,还有那搏动的频率……抽插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力度和节奏